着电话,严谨的声音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好像带上了一点儿隐约的苦涩。
季晓鸥身体里不知什么地方似有一根细弱的琴弦嗡地颤动一下,她愣了片刻,突然又烦躁起来:“半夜两点我不会回复这么扯淡的问题,你洗洗睡吧,我关机了。”
她摁了挂机键,关机,头埋在膝盖里,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坐了好久,忽然重重叹口气,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拉过毛巾被盖住了头脸。
因为“似水流年”暂时歇业,季晓鸥没地儿可去,难得清闲下来。第二天蒙头睡到上午十点,吃过午饭,又躺回床上继续眯着,直到一个电话把她唤醒。
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说案情有了进展,让她尽快来所里一趟。
季晓鸥跳下床麻利地洗脸梳头,又找出一条丝巾当做发带绑在头顶,遮住伤口处的纱布,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赶过去。等司机找钱打票的工夫,她留意到派出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因为没有车牌,季晓鸥下意识多看了几眼。那辆奥迪车的前后车窗都贴着遮阳膜,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等她推开车门下车,奥迪的后门也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胖胖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你是季晓鸥?”那男人问。
他穿一件体制内男性穿着频率最高的细条纹方领T恤,脸形、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像是圆规画出来的,好似年画里抱着鲤鱼的大阿福,季晓鸥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便问:“不好意思,请问您哪位?”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