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梁盖是个直脾气,佩服得五体投地:“六哥,你可真能忍。”
“事情都差不多了,善后工作,不急在一时。”
“我就是气不过!”
“气不过还能怎么样?端着枪去总部指挥中心,把人家的窝给端了?”俞北平扫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梁盖不吭声了。
两人一块儿在西郊那边的部队大院长大的,俞北平年长他几岁,梁盖一直都对他很尊敬信服。当年他南政毕业后留在南京基层干了两年,后来又去了某境外办事处。
最近才回来,转了业,现在在北京武警总队某通讯部任职。
从江越他们嘴里听说,他是立了特等功,这次南下,临时驻在他们队通讯指挥站,交流工作,也兼给他们上政治课。
说真的,梁盖没想过会在这儿碰见他。
上个月他们队长说要请一位老师给他们上一期的政治文化课程,俞北平就过来了。
刚来那会儿,他不大受人待见。名校军校生毕业,起点高,大机关待过,听说家里条件还很好,不少人猜测他这个年纪能混到这衔位八成是靠家里的关系。
可解除了就发现,他这人其实很好相处,虽然傲,但是为人谦逊,有原则,学术上的事情很乐意跟人交流,也不会因为你说的不对而瞧不起人。
而且他很会处理人际关系,虽然不是多么热络的人,可相处向来,都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虽然一开始有些慢热,天生带着那么点儿疏离,可处久了就发现,其实他就那样,对谁都那样,不是针对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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