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盯着我。
我回过头来,不是我矫情,是真有点不舒服。
上次初来葵水便在护城河里泡了许久,冰凉凉的大约留了病根,这个月的葵水来的头一天,肚子疼得不行,要是谭相干女儿的订亲在昨天,我是万死也来不了的,今天还稍微好了点,却也是沉甸甸的凉嗖嗖,后腰跟有人拿冰块捂着一样,坠的生疼。
在谭相院里走了许久,这份疼痛愈加厉害,那管家一走,我就恨不得立马坐下。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他看我不说话,左手跟着伸了出来,摸在我额头上。
“你怎么出这么多虚汗,没事吧。”陈棉有些着急,往前单腿踉跄了几步,那条腿还蹬在那里,蹦跶的腿伸过来俯身凑到我面前。
有些晕眩,我咬了咬嘴唇,回了他一句,“没事,我坐会就好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略微往前站了站,正好挡住我面前吹来的凉风,我们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
有人从前面过来,听声音还不止一个,我从他身前露个头出去,正好看到俩人匆匆往这走着,边走还边议论,那样子似乎很是吃惊,来到跟前,我想起身,陈棉一把按住了我,那俩人露出古怪的表情后绕过我们去了另外地方。
“原来你们在休息,从远处看,还真有些让人误解呢。”一个轻快的声音传来,粉粉的人物,梳了双髻,簪了两朵海棠花,一袭粉色的衣裳,露出盈盈纤细的皓腕,让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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