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可没有放纵子弟在外风流的开明。他到现在有妻有子,家中的侍女也是不敢碰一指头的。
他妻子孕子时见他憋得难受,在屋里就是坐不住,实在看不下去,说:“要不然,我给你守着门,你去里面舒服舒服?”
黄沼思考了很久,还是摇头说:“家训中有教,它会自己流出来。我只是还不够……”
妻子无奈,命偷笑的侍女守着门,撸袖子喊他过来:“那还是我来吧。我来就不算有违家训,也不用等它自己流出来对吧?”
黄沼红着脸从了妻子,从此夫妻更加恩爱。
所以,如果他胆敢在外无故停留一夜不回家,那回去后等着他的就不知是什么了。
想到这里,黄沼竟然打了个寒战。
在座的人中有向肖望海一样自我安慰的,也有像黄沼一样抱头痛苦的。剩下的人要么还抱着希望在门口与侍卫们拉扯,有的已经抱着酒嘻嘻哈哈的醉了。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又仿佛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是黄昏了。
哪怕已经喝醉了的人也都被推醒了。一群人不再与侍卫们拉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比不上侍卫,这些侍卫已经换了两班儿了。换班的侍卫就在外面吃饭。
侍人给他们送来了香喷喷的鼎食,那香气拼命往人的鼻子里钻,肖望海等人肚子里的馋虫叫破了天,个个口水直下三千尺。
哪怕酒灌饱了肚子,一泡尿下去也空了。从昨天到今天,整整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哪怕昨天开文会的时候宴上有吃食,也没什么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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