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时,他能给予的帮助。
他的主张还是当初那样。
婚姻是次要的,作为一起重生的两个人,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他去完成他上辈子未能尽的事业,了他的遗憾。
她将她的锦堂香酒发扬光大,既是如此,和离也不过一纸书,该给的时候他自会给她,但如今不是时候。
于锦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间酒肆了。
她坐下来,重新审视目前自己所面对的困境,不得不说,陈淮安所想的,所看到的,确实比她更高更远。
而且,他也把她如今所面临的困境罗列的清清楚楚,如今和离,真不是合适之机。
将信扣在桌子上,和离之事,就这样揭过了。
陈淮安走之后约莫半个月,秋闱就放了桂榜。
整个陕西行省的秀才之中,葛青章居于第七,而陈嘉雨后来居上,居然考了第六。
至于陈淮安。
放榜之时,康维桢从最后一名开始往上找,找来找去找不到他,找到第六时,捉到陈嘉雨,他已经在满头冒汗了。
按理来说,陈淮安这个杜鹃抱来的大女婿,在他这两年的亲教亲授下,成绩也有了莫大的进步,不该连榜都上不了的。
再往上找,康维桢已经不抱希望了。
两年苦心攻读,陈淮安于读书上用的心,大约只有康维桢知道。
但他的文章并不在一般的世俗规范之中,总于天马行空之处,又有神来之笔,在世俗的框架之外,远见高识,非一般人能欣赏。才华横溢,仳离开合,但是,不对考官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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