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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启却看向了泓仪。

穆源冷笑道：“别看了，语絮是毒王的女儿，纵使失了一身武功也能看出来你身中剧毒。但这么些年来，她却从没告诉过你，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么？当初我们三个打下这天下你怎么承诺过她的你都忘了，又怎么能要求别人一如既往地对你呢？”

宇文启突然捂住了胸口，他那张俊美的面容突然显现出了一丝疲态，他捂着胸口慢慢弯下身子：“如果是你......我没什么好说的......他说的没错，是我负了你。”

他强撑着身子走到泓仪身边，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朝着苏清泱说：“我......有两件事想要托付于你。”

苏清泱一惊，宇文启突然这样跟她说话让她有点不自在：“父......皇，什么事？”

“......等我死后，照顾好你母后。还有，”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两块兵符塞到苏清泱手里，“翊儿喜欢的人，定然非比寻常，请你好好协助翊儿，不要......便宜了他们。”

苏清泱默然地点点头。

宇文启又看向泓仪，犹豫良久突然伸出手来轻轻摸摸她的脸：“我总觉得自己是迫不得已才辜负你，其实根本就没什么迫不得已，错了就是错了。絮儿，是我对不起你，我承诺过你的事，一件都没有做到，如果能重来，我......”

“我定舍弃一切，只求让你过得安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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