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天生的医者,无论什么配方搁他手里,只要看一遍就会,院判对他照顾,将自己行医以来遇到的疑难杂症都写在书上,没两天就让他看完了。
整个太医院的书,几万本,两年时间也被他翻阅大半,那么多书,不可能没有记载别人不知道的配方。
如果用的药材不是配迷·药的,少个少许,院判根本查不出来。
而且昨晚只有叶生一个人借口上茅房,失踪了一小会儿。
一定是他。
他只要抓住了叶生,自己就能洗脱嫌疑。
但叶生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左右手都使用正常,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关键他一点不心虚,反倒义正严辞的指责别人。
司徒骏文真的搞不懂了。
他观察了两日,叶生都没有露出破绽,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他的生活无趣的紧,而且很守时,几刻起床,几时吃饭,几更洗澡,都像定好的似的。
司徒骏文特意熬到半夜,趁叶生洗澡时从门缝里偷看,全身光滑细腻,没有一丝伤痕,与刑部侍郎说的并不符合。
不是他,那会是谁?
————
外面的大雪早就停了,不过铺在地上的雪还未化,何钰今天依旧清闲,没去下地。
他与几个表哥从赌骰子到喝酒吃菜,谈及各色美女佳肴,说的天昏地暗,成功混过几天,日子也不算特别无聊。
自那日帮过顾晏生后已过三天,何钰看到了父亲养的金雕,盘旋在天空。
太师也看到了,急急从屋里奔出来,“那个杀千刀的一准又要怂恿钰儿做坏事,快,去拿弓箭,谁能射下来,奖十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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