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也是会脸红的。”何钰侧躺着,手撑着下巴看顾晏生换衣服。
顾晏生人是进了床帘里,但是他点了灯笼,亮光从里面印出来,也映出他线条纤细的身子。
不用看也知道,那身子骨定然白到了家,今个中午何钰没洗澡,本想着晚上洗,去了浴池发现水又被用了。
那浴池的水一天换一次,底下烧了煤炭,从中午开始,一直热到晚上。
早上才换水,虽然他们身份不一样,但有些东西也不是随意用的,毕竟是在皇宫,什么都定了规矩。
何钰与顾晏生也定了规矩,中午何钰洗,晚上他洗,何钰中午不洗便是不想洗的意思,但何钰想起昨天出了汗,晚上想去泡一泡,谁料一打开门,又是一股子药味,顾晏生先他一步泡了澡。
他这瞧着不像养生,养生的味道应当是淡的,何钰隐约觉得他在练功,练什么功便不知道了。
总之一定十分诡异,顾晏生越练体温越低,方才不小心碰到了他一下,冻的何钰一个哆嗦。
这世上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功法,古人崇尚武力,又往这方面发展,研究出许许多多对于现代人来说无法想象的东西。
譬如说气功,轻功,片叶杀人,并非都是空穴来风,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
就像古代人无法理解现代人似的,现代人也无法理解古代人。
现代太过于依靠外力,依靠科学,只想往科学的方法发展。
想偷个懒,于是创造出了自行车,后来发现自行车也要蹬,累啊,于是创造出了电瓶车,这也不够,电瓶车风吹日晒的多不方便,于是汽车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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