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纳闷,肖金桃问:“留下她有什么好处?”
窦向东环视一圈, 挥退仆从, 只余自家人时才道:“我们先上的程知州的船,一直与洪让不对付, 却是不知他们不对付的根子。巴州距京城千里之遥, 京城什么景况两眼一抹黑。程家洪家皆为世家大族,里头多少弯弯绕绕是我们不知道的?便是那个妾什么都不知, 既在大家子里活过, 便知世家规矩。如今我们做了官,一应礼仪应该立起来才是, 不然岂不叫人笑话?”
管平波道:“我没想的如此长远。洪家在咱们家下手, 不知有无内情, 须得留下个人来问话。倘或只是妻妾之争,我们家又不缺口饭;倘或有别的计谋,就是赚了。哪知我一说, 洪太太当即应下, 看来我是赌输了。”
窦向东笑道:“你做的好, 有备无患方是我们家的行事。不过一些布料粮食,待她缓过来问过话,没什么就赏你做丫头使唤好了。横竖家里做了官要添奴婢,什么人不是买,平白得了一个,不亏的。”
肖金桃方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很是,明蕙,你赶紧去找个尸首。再去找个熟惯的梳头娘子,叫她对着窦家的妾的模样,给尸首画两笔,妆的像人才好。”
管平波想了想道:“我觉着今日的美人定会画画,叫她自己画,岂不是更像?另,美人是个跛子,要做的手脚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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