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才刚开始,不用着急。
须臾间两个同伙殒命,来人急退至了射程外,再不敢轻举妄动。
管平波站在一队与二队之间,耐心的等着。
鸳鸯阵远未成形,在黑夜中尽可能的保存有生力量。
入室抢劫的土匪不会太多,再是民风彪悍,一个部足有二三十个青壮就了不起了。
背负着整个山寨的安危,他们不可能真的悍不畏死,否则便是与人做嫁衣。
只要稳的住,来人必败无疑。
与管平波的沉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谭元洲带的人。
哀嚎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十几个人受伤后,士气已然衰微。
谭元洲顾不得那么许多,他偷袭干掉两人后,就被一个高手盯死,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几十招,谁也对付不了谁。
石竹的五月还有些阴冷,雨水打在身上,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在雨幕的阻挠下,谭元洲打的异常吃力。
土匪也十分艰难,他们没想到窦家人如此难缠。
就如管平波猜测的那样,石竹的土匪并非孤家寡人,更非铁板一块。
黑夜让窦家人慌乱,同样会给土匪巨大的心理压力。
彼此的不住的喊叫,答应的人却越来越少。
终于,谭元洲的对手连退好几步,发出一声长啸,众土匪立刻有序的撤离,看着雨幕中青石板路上的背影,念及院内弱小,谭元洲不敢去追,怒的一踹门板,牵连着几间屋内的铃铛剧烈的晃动,发出阵阵脆响。
良久,谭元洲怒意方平,命人打起火把,清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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