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才有奸情!”
何忠厚跟的时间太短,没明白管平波在说什么。然而做太监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把自己当成木头,装作没听见管平波越来越轻的呢喃。过了许久,才讨好的道:“那,老奴将来可否也称您陛下?”
管平波无可无不可,称呼而已,不必介怀。
天色渐暗,管平波独自吃了份简单的年夜饭,预备休息,好养足精神,应对明日正旦大朝会。就在此时,何忠厚小跑着进来,紧张的道:“陛下,孔将军又来了。”
管平波半闭着的眼,随口道:“在宫门外?放他进来。”
斐光济终于忍不住道:“圣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管平波摆摆手:“谁养豹子不被挠两下,没事,让他进来吧。”
何忠厚等人无法,只得命人放行。孔彰拎着个大包袱,穿过宫门,一路步行到福宁宫。密布的侍卫死死盯着他的包袱,他只好拆开,给诸位看个清楚明白。本来他杀人也不用刀,看了白看。重新打好包,径直走进东耳殿,将包袱甩在了桌上。
何忠厚瞪着孔彰,你不拜见的啊!?
管平波睁开眼,问道:“什么东西?”
孔彰道:“行李。”
管平波指了指北面:“坤宁宫在后头,我今天被你折腾的累的很,别闹我。”
孔彰抱起榻上的管平波,丢进了硕大的拔步床内:“老子不是皇后!”
管平波笑道:“那你是什么?”
“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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