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见阿娘一面。”
伊德尔颓然的挥挥手,孔彰转身出了船舱。船只明显的在减速,不一时,彻底停下。孔彰带走的将兵足有七万,留守旧都三万,还有四万人。不可能都下船去见管平波。所谓皇帝郊迎,乃走个过场,彰显皇帝的礼贤下士。整个船队安安静静,只有主将与部分基层军官依次下船,往管平波所在的方向而去。
船舱内实在太过安静了,伊德尔昏昏沉沉的睡着。忽然,船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将伊德尔从梦中惊醒,感到一阵压抑不住的心悸。就听外面欢呼道:“陛下回宫了,靠岸靠岸,下船回家了!”
“急什么!排队!轮到我们且早着呢!”
等待并没有影响将兵们的好心情,岸上渐渐聚集了许多人,各地的方言此起彼伏,皆是喊亲人的名字。船上军纪所限,不能回应,但他们每个人都已是笑逐颜开。
俘获的姜戎将领被押出了船舱,塞入了囚车中。不知哪个角落里爆发出一声痛哭:“爹!!陛下给我们报仇了!”
这声痛哭仿佛点燃了炸药桶,北方逃难来的遗民几乎同一时间嚎啕大哭。过往的苦难、家破人亡的愤懑,都在哭声中肆意宣泄。原本以为被折磨的麻木的心,原来只是假象。伤口还是那么大,鲜血淋漓,未有半点愈合的痕迹。
紧接着谩骂铺天盖地的袭来,伴随着小石头,砸向了囚车。伊德尔没有被拉出去展示,而是坐在马车里,感受着汉民刻骨的仇恨,轻笑。百姓从来不关心上头的皇帝是不是异族,因为他们能否安稳度日的原因,从来只跟地主直接相关。若说北方边境的汉民被他们数次打劫,因此憎恨的话;东面的惨状怎么也恨不到异族头上。没有陈朝的腐朽,他没有任何可趁之机,且他试图推行的均田令,最终毁在了汉人豪强手里。如此结果,只能说是管平波的渲染。不把异族的残暴描述的淋漓尽致,如何能体现出她收复江山的赫赫功勋?千古第一女太。祖,确实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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