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瑛姬跟张斌有染,按照她向来的谨慎,一定有更好的法子处置,但她偏偏没有插手,最后闹成那样难看的局面,难道不是她有意放纵?瑛姬也就罢了,可不该、不该是西闲。”
说到西闲的名字,赵宗冕心头翻涌,他踉跄后退数步,倒在罗汉榻上,呼呼喘气,双眼通红。
文安王沉吟说道:“你那侍妾的事,王妃必然有自己的打算,毕竟她也没料到二夫人会……至于侧妃的事,不是说只是偶然么?”
赵宗冕斜睨他:“王兄,你别和稀泥,我知道你是最谨慎心细的,平心而论,你说这件事可是偶然?”
文安王沉默不语。赵宗冕笑道:“你不信是不是?我也不信。但是在我走之前我特意跟她说过,我要真珠院一切安好,我不信在她的眼皮底下,会活活地死了人。”
话说到这里,文安王道:“你觉着是有人谋害侧妃?”
赵宗冕俯身欲呕,因从回来后就并没有进食,只吐了一地的酒水胆汁。
文安王忙上前给他抚胸捶背。
赵宗冕吐的十分痛苦,却仍说道:“一定是有人。不管是谁,我都要他血债血偿。”
文安王道:“如果是这样,你更不能先自乱阵脚,再这样下去,自己先折腾坏了,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赵宗冕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喃喃了两声,连着两日伤神无眠,此刻竟就着这个趴伏的姿势,睡了过去。
只不过是两天后,镇北王府就安葬了林侧妃众人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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