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案时人都飘了,差点儿飞起来。”
“怎么混进去的?”
“小孩子无防备,多聊几句就上道,再假装打听打听药的事,立马拉你入伙。”
她好奇:“你一个人入伙的吗,他们怎么接应你?”
“看情况,必要时也会安排两个人,需要接应会提前说好,最常用的是摸耳朵。”
“大案呢,新闻里播的有哪些是你们干的。”
“陶西平算一件大案。”他看着她,“我具有良好的职业操守,别的不能告诉你。”
她了然,笑:“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写报告?”
“怎么?”
“每次聊起专业都是一个调调。”
“我以前不乖,隔三岔五蹲小黑屋,指导员老给我做思想工作,时间长了我也会了,都是跟他学的。”
“你以前不乖?”扶在腰间的手滑向屁股,捏一把,“可是看不出来。”
她眉眼含笑,媚态横生风流不羁。
“诶,你怎么……”
他拍她的头,接她踮脚凑近的嘴,下一秒却倏地转身盯着锅里沸腾的花生。
“又怎么了?”
“最近太放纵,需要反省。”
“反省个鬼。”
掰过来继续亲。他笑得胸膛震动,一面捕捉她的唇。
这天半夜,熟睡间秦淮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摸索半天才捞起来听。先后不过五秒,腾的从床上跃起,那头已挂断,她霎时完全清醒,抓了衣服开始穿。
一旁的蒋毅睡意惺忪:“怎么了?”
“秦峰出事了。”
原是秦峰不知什么时候借了别人的钱,逾期不还人四处打听终于把他揪出来,这会儿正被困在河边逼他还钱。电话里秦峰虽然没哭,但口气羸弱颇颓然,他性子刚硬鲜少服软,这般丧气便说明事情十分棘手。毕竟十几岁的孩子,能处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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