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也不说。

“安德鲁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从审讯室里走出来的戈登先生叹了口气说道，“今天的话肯定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吉迪恩点点头，并且联系了不在现场的霍奇，“到时请将他移交给bau，谢谢配合。”

“当然。”

当安妮跟着布鲁斯·韦恩以及阿福走出警局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

“谢谢您，韦恩先生。谢谢你今天前来救我。”

“我好像已经是第三次在提醒你了，你可以直接叫我布鲁斯。”他嘴角翘起的很好看，“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还是说布鲁斯这个名字不好听？”

坐在前面开车的阿福对着后视镜里的韦恩先生做了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韦恩先生：“……”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嗯……布鲁斯。”安妮超不自在的说，然后赶紧转移了话题，“说实话在听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以为来救我的会是蝙蝠侠。”

“我用的是蝙蝠车上的电话。当时哥谭警方已经采取行动了，我穿着蝙蝠衣不适合去救你，那会让你成为哥谭罪犯打击蝙蝠侠的武器。”

“转换身份还是花了些时间，我很抱歉没能早点救到你。”

好好好暖心！

“不，谢谢你。你来的时间正好。”

韦恩先生其实很会聊天，在阿福故意把车开得很慢的前提下安妮和他聊得还是蛮开心的。

“我们赶上上班高峰期了。”阿福看着前方涌动的车流无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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