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所有的人避而不提,阮淼淼也可以察觉到自己的这张脸或许已经毁了。
他不说,但心里却什么都明白。
相貌生得好坏,并不是他所能决定的,大概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越是好看的人,就越是摆脱不了命运的愚弄。
所以他并不遗憾,更没有难过,反而安心了许多。
自那天过后,欧文每日都来医院探望,阮淼淼的手脚打着石膏,吃喝拉撒都是欧文不怕累不嫌脏的一手照料,好像刻意回避似的,再没提过之前的事。
如此日复一日,欧文起初染黑的头发已银丝再现,也许头发白了还可以染回去,但阮淼淼清楚,对那人造成的伤害大概永远也痊愈不了了。
他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心事都压在心底,就算极怕看见这样的欧文,也说不出一字一句来安慰他,或是安慰自己。
除了林子峰和陈天意两人,沐森也几乎每天都来探望他,但坐不了一会儿就走了,交谈上也只是列行公事般关切的询问几句阮淼淼的伤。何风凡倒是经常穿梭在医院里,在美国时阮淼淼的病都是他经手治疗,便每日都定点来给他打针,说是一些稳定剂和抗焦虑的药物,但依照中国的国情,是不能私自注射这类药,院方出来干预,何风凡就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也不知是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欧文的原因,阮淼淼的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他可以一整天都很安静,情绪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出神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只要欧文和他说话,阮淼淼都会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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