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眉毛一扬。
“你以为那是方向么?”桓墨一笑道,“执念而已,待得阴云过来,你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执念?”项述说。
“年轻人执念不可太多,”桓墨说,“执念多了,难免便入了魔障。”
项述说:“都道不可入了执念,我倒是想着,若无这执念在,什么都想开、看开,人生不免也太无趣。”
桓墨仿佛有点意外,而后点头道:“嗯,倒是如此。”
“桓兄喝点我的茶?”谢安不知何时却出来了。
楼上。
肖山先钻进被窝里睡了后,陈星临时起意,忽想在附近走走,便轻轻下了楼去。
只听谢安在敞厅内,正与桓墨饮茶闲话。
桓墨在一旁煮水,于是笑道:“那就不客气了。”
陈星从敞厅背后过去,只听谢安又道:“桓家中人,我倒是好久没听说了,自从桓温失势之后,整族便如同人间消失了一般。桓兄从前在宣城哪位先生门下读的书?”
当年桓温乃是晋朝不世出的大将,领军北伐,乃是慕容家、苻家与姚家的劲敌。奈何功高自大,回朝后竟行废立之举,更要求加九锡封王。最后恰好是栽在了谢安手里,谢安也不正面驳他,来来去去只用一招——拖,最后成功把桓温给拖得驾鹤西归,晋廷上下于是松了口气。
也正因桓温之举,导致司马家如今对权臣非常敏感,生怕兵权欺主,方令朝廷、北府、皇权三方如今处于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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