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尧尧此时的笑容说为小清新都再合适不过了。

王良疼的浑身颤抖，连脸上都不断有冷汗冒出。

“张鑫。”他痛苦的叫到，“我错了，你让你的女朋友放了我好不好？”

张鑫没什么表情的别过了头，看着这个昔日的好友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真是瞎的可以。

“张鑫~”曲尧尧也在这时回过了头，对着张鑫笑眯眯的道，“你现在是不是又觉得我特别残忍，特别特别的没有人性？”

张鑫愣了愣，半晌后摇了摇头，“不，这是他该得的。”

“可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之前还说我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他这种人会有专门的人处理的呀。”曲尧尧低低的笑道，她此时的笑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准确的来说是和她这几天的笑容没什么两样，“现在却来说这些，是不是太假了一点。”

以前曲尧尧的笑容虽然说不上真诚，但是眉眼之间也会透着笑意，笑起来的时候能让人真切的感受到她在笑。

但是这几天曲尧尧的笑容却变得刻板了不少，只是象征性的弯着嘴角，弯着眸子，眼底却平静如水，连半点的波澜都看不到。

到底是哪里错了？才发现曲尧尧笑容不对的张鑫愣在了原地，他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不论是什么语言在这个时候都显得异常苍白。

曲尧尧一直都在用行动来保护他，而他却一直在用言语伤害她。

“尧尧......”张鑫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起身走向了曲尧尧，伸手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曲尧尧却突然出声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眼里的错，在我眼里是绝对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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