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仅脸晒的黑黄,手也皴的很。
偏偏供她上学的傅老头,自己虽然也叫他一声爷爷,但到底不是亲的。她娘虽然也尽量贴补她,却到底没同意送她读书。
好不容易,这死丫头没考上中专,只能回家务农了,怎么又能去学校当老师呢?
傅静秋勾了勾唇,耐心的解释道:“村里原先当代课老师的苗知青考上了大学,这就要走了。剩下的知青那么多,再给谁都会厚此薄彼,只有我顶上了。”
仿佛担心何燕听不懂成语一般,她又解释道:“厚此薄彼就是担心知青们心里不平衡,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何燕胀/红了脸,仿佛被羞辱一般喊道:“呸,你以为谁都是文盲啊,我听得懂。”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真正的文盲傅东皱了皱眉,眼中多了几分不悦。
傅静秋翘了翘唇,转身进了屋。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钱小蝶这一晚倒是安生了不少,倒是何燕红着眼很晚才回屋,一回来就摔摔打打的发泄着怒气。
傅静秋闭着眼没有理她,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能不能想办法搬去学校。这样和何燕共处一室,不仅毫无隐私,更容易发生像上次那样被她发觉藏私房钱。
第二天一早,随便吃了点早餐,傅静秋就急匆匆的赶去村口送梁哲。
他是下午5:00的火车,早上7点就要坐驴车从村里出发去镇上,再从镇上转车去县里。一路奔波,到了省城才有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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