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
弘晖从远处匆匆走了过来,我没有道谢,他也没有多说,只是带着些恼怒地说:“站太久了吧?手这么凉,来,赶紧回宫。”
这些日子,他总在生气
然而,哪怕是最不高兴的时候,他也从未对我大声说过一句话。
宫娥太监们都为皇帝的恼怒而战战兢兢,我却始终心情愉快、平和淡定。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无非是为中医诊断不出的我的病情而着急。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索性不再去劝。
第二天的时候,有太医竟然诊断说,我并不是气血两滞所引起的病症,而竟然是有喜了。
之前的病方开得很是不对,若当真吃了那疏通气血的药,只怕后果不堪设想。我自身的身体因素自然是一方面,只怕其中也颇有鬼蜮伎俩,只是这暂时不是我操心的事情。
我现在,无非也就是和弘晖一同喜悦庆幸罢了。只是他又添了一重恼怒和自责——他曾说要让我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这毕竟也只是一个梦想、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誓言。
弘晖孝期过后,举行了盛大的封后仪式,权当做我们二人的婚礼。当你真心地、一心地想去做成什么事情时,世界并不会阻拦你。就如同我和弘晖,虽然不为世俗所容,但我和他所求不多,不过相守而已。大臣们见他意志坚定,断绝内宠,最终也是无可奈何。
帘外桃花帘内人,帘与桃花隔不远。越过了死亡的沼泽,我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因为爱过,终于宽容。爱着一个人,而他也刚好爱着你,这本就是幸福的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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