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知道是侄儿今天在朝堂之上冲动了,侄儿以后会注意的。”张彦瑾知道张仲谦这是为他好,便主动服软。
张仲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刘延时本来就是一个吹毛求疵的人,虽然今天在朝堂上是他不对,可你说他的话也实在是太重了,几乎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若不是皇上后来给了他台阶下,今天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他越说越气,瞪了一眼张彦瑾道:“二郎,你也及冠了,是该成熟了,今天在朝堂上,你完全没有必要和刘延时针锋相对。”
张彦瑾本来也没有想要这么数落刘延时,实在是刘延时这种人太道貌岸然,他看不惯。
不过他也知道和张仲谦辩驳只会伤了他们父侄两的感情,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好处,就低头服软道:“伯父,侄儿知道了。”
张仲谦本就对张彦瑾疼爱有加,再加上他也知道是刘延时吹毛求疵,并非是张彦瑾的错,他只是怕张彦瑾这般言辞犀利以后会受委屈,刚刚才那般说,此时见张彦瑾已经承认错误,便不再说什么。
张彦瑾一直在宁国府住到了初十五,欣赏了长安城的繁华灯会,这才骑马带着张伍二一路往西州大同去了,张伍一则在渭城和他们分道扬镳,按照张彦瑾对他的吩咐,去榆林买地,随后在往西州大同和张彦瑾会合。
虽说这个冬天张彦瑾的瑞炭风靡了全长安城的贵族圈子,其实掩饰在瑞炭光环下面,销售的最红火的还是普通的煤炭,以及挖无烟煤时剩下的碎煤和更小的煤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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