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的。”
李文柏抿嘴:“若是侥幸同进士,学生也有自信能打出一条血路,绝不辱没老师的门楣。”若是不曾踏足金銮殿,他许是会选择来年再战,但是朝堂那一日的事让他触目惊心。
如今的雍和帝与他所知道的大唐李二确实有几分相似,但这从未听过的大齐朝还有多少的岁数,他则是摸不清楚。
若是运气好,接下来是大齐中兴,那他自然是等得起;若是大齐不敌匈奴,不似大唐前期的峥嵘气象,反而像是后宋的风雨飘摇,若是错过了这次,下次朝堂就可能重新洗牌。
他不能等。
沉默了一会,王行之长叹一声:“你啊,和敬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那么固执。”
李文柏有些愧疚:“老师...”
“好了,无需多言。”王行之摆摆手,“既如此,学问暂且先放一边,接下来的一月,为师专心教你如何应考,位列榜首不敢妄言,至少进士的名头,你无论如何也得给为师拿下来!”
顾文也在一旁帮腔:“老师所言极是,学生可不想有一个同进士的师弟。”
李文柏只能过说道:“学生遵命!”
他心知肚明的是,王行之也好顾文也好,都是实实在在为了他的前途着想。
时下士子们之间流传的说法是,与其挂在三甲落个同进士的名头,还不如干脆落榜,来年再来,说不定能考上个进士呢?
虽然都有“进士”两个字,但二甲往前的进士和三甲之后的“同进士”一字之差,却就差之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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