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又让她写检查又让她写保证书,顺便罚了十块钱。
十块钱当然也拿不出,也是在年底算工分的时候扣。
工分啊工分,那就是社员的命根,刘美娟心疼得跟挖了她肉一眼,眼泪哗啦啦往下掉。晚上睡觉,恨得一夜没睡着,在那里痛骂萧竞越。
“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和他姐一个德性,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能不气吗,萧竞越他姐自打招工去了矿场,人家就不搭理她了,任凭她写信还是托人,人家就当没她这个娘。
“等着,早晚有一天,我可让你们落个难看!”
刘美娟受了处罚,蜜芽儿他们这儿得了清白,总算是松了口气,当晚回来把麦穗上缴后,家里人自然问起来他们到底在哪里拾到麦子。
小家伙们说了,大人们也是笑了:“亏你们能想出这法子!不过可要小心着点,那边山沟沟里滑,可别摔着了。”
小家伙们自然满口答应。
到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就爬起来继续去拾麦穗。
没办法,昨天他们拾了那么多麦穗,肯定被人盯上了,这次必须早早出门,免得碰到人。
到了那山沟沟里,还是像昨天那样稍微分配了下,各自占据一截子道。
这边蜜芽儿被分了靠近旁边一片树林子的山沟儿,她背着她的小书包,弯腰在那里埋头捡。
烈日当头,那草帽根本不管用,烧得人头晕眼花。
实在是渴了,就从书包里掏出那陈年的军用水壶,喝口水,抹抹嘴,继续低下头拾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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