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了,说什么都没用。我与长辈生罅隙的时候,没求过您;您如何教导发落自家的孩子,与我无关。”她侧身站到路旁,是送客的姿态。
付氏万念俱灰,闭了闭眼,由丫鬟扶着离开。谭庭芝不肯走,她也没管。
谭庭芝对蒋徽说:“有些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让人生不如死之前,总该解释一二。”
蒋徽一手抬起,食指指尖挠了挠额角。
谭庭芝问道:“前后出手的信件,你是如何到手的?”
蒋徽微笑,“无可奉告。”
已到不能更坏的情形,谭庭芝反倒镇定下来,“那么,你承不承认,关乎三家、长达三年的这一场风波,是你布的局?”
“将计就计而已。”
“未免过于自谦了。”谭庭芝目光沉沉的,“到底是我行差踏错背信弃义在先,还是你运筹帷幄因势利导在先?”
蒋徽笑得现出几颗小白牙,“四年前,你背着我,说过一些话。
“曾经说:那个故作清高的贱人有什么好?怎值得他交付痴心。
“又曾说:武安侯世子竟也被她的样貌迷惑,她凭什么嫁入公侯之家?
这些话,谭庭芝当初说起的时候,语气怨毒,蒋徽复述的时候,却是风轻云淡,让人听着很是怪异。
谭庭芝身形一震。蒋徽复述的话,她有印象,只是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你……”她眼中闪过惊惶,“是不是在谭府安插了眼线?”
蒋徽失笑,“多虑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个道理,祸从口出。眼下你该自行检点才是,怎么倒反过头来质问我?真给脸不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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