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厮先麻利的放下热水,这才上前扶着公孙景起来,送他去屏风后头换衣裳,这才笑道:“大人,您是不是记错了?这里可不就叫西望府,哪里是东望府?再者,这里也没雾啊。”
他是早年公孙景的书童,如今依旧跟着伺候,故而说话随便些。
里头公孙景轻笑一声,还没解释,后头另一个略年长些的随从便训斥道:“大人乃是圣人钦点的状元,哪里会错!自己蠢却有胆子指点起大人来了?边儿去!”
说完,又提了两桶热水进去,服侍公孙景好好泡了一回,重新换了干净衣裳,这才退到一边。
到底没好,只做了这么点儿事,公孙景就觉得手脚发软,很是力不从心,只得重新回到炕上,又叫人拿了两个软枕垫着,这才道:“莫要骂他,不懂便问乃是好事。”
说完,他又取了一卷书在手中,略翻了一页才说:“先前我在开封,不正是从东边往这儿瞧?而咱们赶路的时候,烟尘滚滚,落日余晖之下,岂不恰似天边薄雾?”
那随从阿金对公孙景奉若神明,听了这话只一味叫好,竟是想也不去想的。可那书童文白却是眨巴着眼睛想了一回,还是憨憨一笑,“还是大人有见识,想来小人肚里没有那些锦绣文章,终究是不成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想不出来!
本来么,黄沙就是黄沙,尘土就是尘土,怎么到了自家大人哪儿,就摇身一变成了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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