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被请进道录司供起来?”
她嘟囔完,又道:“侯爷,你说倒这么多银砂在炉内,那个道士得费多大的工夫才能全都炼没有了,次日再让人倒进来?怎么这么让人难以相信呢?”
她的话,不禁让袁松越又想起白日里听来的案件细处。
几个文官其实对卢氏重判颇有微辞,毕竟银砂不知去向,银子也没从谯村卢氏那里查出来,采银和炼银还是有些区别的,这么一概论之,不太好。
卢氏县的知县对私挖银矿一事管的很严,如若不然,现下也由不得他还稳坐县衙之内了。正因如此,谯村卢氏挖的是军户所地下的银矿,正好钻了个漏子。
知县管不了百户所的地,而百户又管不了县里的百姓。
若不是谯村卢氏太精明,便是早就被人算好了。
看如今的情况,谯村卢氏不似有什么精明的人,那便是被人精心算计了。
既然是算计,这银砂总得变成银子,才对得起这一番心思。
袁松越推敲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薛云卉却琢磨起那个大丹炉来。
忽然,她扑腾一下坐了起来。
“那个丹炉,底下没座,直接置在地上,是不是银砂都从炉子底漏下去了?!”
她这么一说,袁松越也坐了起来。
薛云卉有些激动,心道要半夜出去溜达吗,两只眼睛似被烛火映了一般,黑夜中闪着光亮。
袁松越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哼笑了一声,“城门都关了,明早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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