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特意嘱咐了秋月,叫她每日早间都浇一次水。她们知道我有多宝贝这盆花,便是人不在府上,也不会有人敢怠慢这盆花。”说着,赵煊觉得挺奇怪的,又问道,“之前我浇水的时候,你不是都有感应么,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了。”
阿黎一脸为难,这话题,她并不像继续。
赵煊却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儿一般,追着不放,连连问道:“莫不是,只有我浇水的时候你才能感受到?”
“你问这个做什么?”
问这个做什么?自然是有大事儿要做了。赵煊见她仿佛不准备回话了,当即从阿黎手中夺下水壶,也没说话,只是对着那盆花一顿猛浇。
阿黎瑟缩了一下,往后直退,震惊地望着赵煊。
果然如此……赵煊满意地放开水壶,不知道为何,心头竟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得意。当日在西北,阿黎是走投无路才跟她坦白的。不过赵煊也知道,这里头隐掉了不少事儿,阿黎还瞒着他许多东西,譬如方才他发现的这一遭。
原来阿黎只对他有感应啊,只对着他一个!就是不知这感应敏感到什么地步呢,要不,晚上的时候试一试?
赵煊摸了摸下巴,心头忽然生了一个想法,他忽然对今儿晚上有点期待了。
阿黎一点儿没有体会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会儿正心疼地看着自己那盆花,时不时地给抚摸两下,以减轻它方才受到的伤害。
她若是生了病,这花也不能好。同样的,若是这花受了刺激,她亦不好受。缓了好久,一人一花才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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