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并不知道长辈眼里的七无沉是宗家的死敌。直到那次祭典后,父亲将我关入黑屋,请出重杖, 那一晚罚下来,我只觉自己离死只差半步。
“那七无沉是竹州第一除妖师的转世,宗家视为眼中钉,你倒去巴结他?巴结自己日后的死敌?!”
昏昏沉沉中,只听得父亲这般冷冷质问。
次日被放出黑屋时,没有人搀扶我回房,回了房,却只能站在门口,盯着紧锁的房门发愣。
晚饭也没有了。父亲传管家过来告诉我:一切都是七无沉夺去的。
我为自己在祭典上的忤逆付出了代价。整整三天三夜,不许用宗家一饭一汤,不许回房,不许喊仆从伺候,只能在院中徘徊。祭典都在冬日,从黑屋出来的第二日,天上降了雪,我便跪坐在雪地里,发疯似的将雪往口中塞。
等第四日清晨,父亲的亲信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我拖进他的房中,当着一众长辈,诘问我可愿悔改。三天前打在我皮肉上的重杖就在他手边竖着,我哪有什么悔不悔可言,当场认了错,之后便被先前的仆从搀扶去了药堂。
此后,我只许恨七无沉,不许为他说半句话。
似乎怕我好了伤疤忘了疼,隔一段时间父亲就将我拉去盘问。开春时七无沉又来了,还给我带了蜜饯果子,趁父亲他们不在时,悄悄拉我去无人处,一颗一颗塞给我。
我接了,却没有吃。我知道父亲的探子就在旁边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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