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绕弯子,坦白言道:“不瞒殿下,此次容阳城有我悉池国的都水监与都水使,共计二十余人。”
“殿下应知我悉池国乃是水患重国,素来最看重水利。是以,这些人才皆是我悉池的中流砥柱。嫪婉实在无法坐视不理,故此想请求与殿下同行!”
……
这事态显然超出了萧寐所想,他先前虽猜到嫪婉上门必是有事相求,却没想到这所求之事还是个掺着家国大义的事儿。
他突然显得有些为难,劝道:“公主的担忧我能明白。只是水患之地实在是危险重重,公主确实不宜……”
“歧王殿下!”嫪婉将萧寐的话打断,“殿下可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
萧寐一怔,茫然不知其所谓的应道:“自然是记得的。”
嫪婉苦笑着侧了侧身子,有些尴尬道:“那时嫪婉之所以那么狼狈,便是因为一进大梁镜内就连遭山石滑坡,和山匪抢劫。”
这段邋遢过往她本不愿提,可是如今为自证有吃苦的能力,也顾不得面子了。
她继续道:“最后嫪婉身边仅剩下两个下人,我们当掉了所有首饰和衣裳,才换来路费和餐宿!”
她笃定的望着萧寐:“是以,殿下可以想想嫪婉一路是吃了多少苦头才到了京城!容阳城再危险,也危险不过当初赴大梁宫之路。”
嫪婉的这些话,完全改写了萧寐对她的认知。虽说印象自始至终都是好的,但以前他对嫪婉的好感更多是源于外在,而这回却似乎透过这副美丽皮囊,看到了一颗刚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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