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一些敬畏。感觉劳模为妇女长脸,因为和她一样是妇女,是同一个大队的女人感到格外光荣!
王连花和赵佩兰几个当然不服气,她们总觉得莫茹是自找的,不检点不本分,男人不在家一个女人出去瞎溜达,结果还害了人家一个干部。
当然她们不敢明目张胆说出来,背后跟别人嘀咕都不敢,因为一旦试图往“莫茹肯定被糟蹋,说没被糟蹋是撒谎,被糟蹋也活该”之类的话题上带节奏,其他女人立刻就会斥责她们。
“怎么一巴掌记不住事儿啊,是不是要两巴掌?”
“乱嚼舌头小心烂掉啊,你污蔑劳模就是污蔑党,是要被抓起来判刑的!”
骂了以后都不搭理她们,她们也就老实起来。
真想说也只能跟老鼠一样躲在角落里嘀咕,断然不敢让人听见的。
三队四队的女人们,就像梁淑英那些原本还想说闲话呢,现在哪里敢啊。
二队一队的女人是变态啊,跟着张根发学发动孩子,要是听见谁嚼舌头说劳模的坏话,就要报告!
是报告有奖励。
尼玛,太狠了,这一招简直是防不胜防。
很多小孩子,别看他们四五岁话都说不利索,其实听话学话的本事溜溜的。
不少人就被自己家孩子给坑得不浅,更何况还有防不胜防的邻居呢。
所以,莫茹被阚日山意图不轨这件事,不但没有形成杀人的刀,反而成为一股凝结妇女的力量——保护自己村的劳模,向劳模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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