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给了甘一鸣……”
唐漾在周自省办公室时,保持着清淡与克制,回答也极尽理性。
唐漾退出办公室后,大抵高跟鞋太难穿,她在四下驳光的长廊里走两步,只感觉磨钝的痛感从足心缓缓上腾,她伸手扶住雪白的漆墙,膝盖没忍住颤了颤。
周自省后来的话一句句回荡在耳边。
“任何单位女性高层都比男性少很多,唐副可以思考一下原因。”
“长足的恋爱必定关联着结婚生子,生孩子的周期确实太长,不是编制内没办法等人。”
“唐副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一路走到现在,我不是说结婚生子不好,我也知道很残酷,但我还是希望唐副有自己的思量,分清楚轻重缓急。分行之后很多方案在负责人的挑选上肯定会考虑到这一点……”
抽丝剥茧,周自省的意思很明确——她今年结婚无所谓,但两年内要小孩的话,她在汇商的路很大程度就到头了。为了大家安心,她是不是要连婚都不要结?
唐漾毕业和汇商签三方合同时,HR提过这一点,并表示这是普遍问题。
唐漾当时孤家寡人觉得无所谓,真当现在,被周自省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来。
她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不难受,只感觉自己咽下了一团湿润的棉花,凉凉的,涩涩的,如鲠在喉。
唐漾扶墙站了一会儿。
秘书室一个秘书路过:“唐副身体不舒服吗?二楼大厅有养生专家举办关于腰椎颈椎健康的讲座,大家都去了,您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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