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和剩下的一半混在一起。老王妃服了第一剂药,病有了起色,第二剂药却出了问题,赵王要拿他们开罪。当时府中正好新进了几个年轻的医师,也参与了诊治的过程,医正和医副顺理成章地把责任推到了他们身上,其中就包括方继。其他的医师有家族庇护,被赶出府后也没吃多少苦头,但方继就倒霉了,颠沛流离去了洛阳。
罗敷听着听着,就隐约觉得很多事情可以连上,但她缺了根线。
“秦夫人熟悉这樊桃芝吧?”
他打断了罗敷的思路。
“定国公府的樊桃芝,就带着一个小瓶子,被送到宫中给长公主做药引。”
她记得很清楚,王放是亲自去和常玄义要的。
“你可知为何历代越藩一直这么嚣张,先帝却对他们不闻不问?”
吴莘犀利地指出来,“秦夫人,因为你迟早要知道,老夫也就直言不讳了。”
“那株樊桃芝,老夫猜是被越藩着人拿去了,机缘巧合下给了定国公。”
罗敷立刻回想起那天从国公府里出来,王放跟她说是方继把药材给国公府的,用来还欠常老夫人的人情债。那么这东西一开始是在方氏手上……
“为什么是越藩?”
吴莘咳了一声,“说来话长了。你可知临晖十三年夏天的兰台会?”
她慢慢地理着思绪,一线清明乍然迸发在脑海里,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了个圈:
“端阳候,萧知府,容尚书。这三个人都曾经参加过兰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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