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何时让她在榻上好过,罗敷愤然道:“你至少把灯吹了!”
王放置之不理,她越发急起来,到最后呜呜咽咽地求他:“别在这里行不行……”话语被他吞下,脚尖一凉,绣履从案沿滚下去。
他吻去她的泪珠,“怎么又哭,我真有这样可怕么。”
罗敷红着眼圈连连点头,他虽心疼,却好笑:“实在不舒服,我就停下。”
她立即开口:“现在就不舒服……”
当真得寸进尺。他今晚不打算放过她,握住她凉凉的足底向上稍提,披帛也在手里多绕了两圈,她纤细的身躯便带着几缕幽淡香气倾了过来。
“郡主金口玉言,莫非忘了让我从旁纠正礼仪。”王放轻噬着她的唇,舌尖尝了尝新抹的口脂,“不像圣檀心,苏合香太多了。”
罗敷哪里知道宫女给她涂的是什么唇脂,但他涉猎之广,简直令人发指。
他又开始尽职尽责地教导,“凡侍于君,绅垂,足如履齐,颐溜垂拱,视下而听上。”她羞恼地低头,双手确是个垂拱的样子,半臂纱衣荡得更加厉害。
“所谓视下而听上,”他没有解去她的丝带,兀自拨开铺在案上的裙幅,额角渐渐渗出薄汗,“……则是目视下方,专心听候传召。郡主不够专心。”
他尽极温存让她放松,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凉风从小腿漫上,罗敷往地上瞧了眼,凌乱的衣物堆在案旁,不堪入目。他的耐性像是被她心不在焉的态度惹得消磨殆尽,牵着披帛把她并拢的手环在自己颈后,膝盖顶开她悬在空中的双腿,紧紧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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