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搁酒杯的力度却太大了一点,成杯美酒,洒出来能有一半。闹得刘彻的衣襟,一下就散发出了酒香。
陈娇连忙就取来白布,跪着为刘彻擦拭起来,一边擦拭一边说,“你也不要这样想,母后又没有这样说,肯定是我以小人之腹为君子之心,瞎猜呢!你还真往心里去啊——”
好说歹说,终究是把刘彻的怒火给调转开了方向:其实也不是因为陈娇口才好,多半还是因为她手上那块白布,在刘彻腰股间的来回拂拭,无意间将天子的心思给勾到了她衣襟深处偶然露出的一抹白上。
就算天子恩重,结缡七八年了,还是经常在椒房殿过夜。但椒房殿毕竟是皇后正宫,不是外官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刘彻又醉心于政事,他终究还是在清凉殿内安顿了下来。现在换作陈娇经常在清凉殿里陪他了。侍女们也早就惯了皇帝的多情,等到一声召唤,便鱼贯进了内殿,为两位主子洁身换衣,又重整了酒席,在一天繁星,满殿清辉中,为帝后燃起了烛火,续上了未完的对酌。
“其实呢。”陈娇见刘彻神色郁郁,便又旧事重提。“我想,母后还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意思。这两个美人,多半还是为了给我出难题吧。”
刘彻不置可否,“你?”
他这是觉得陈娇还在为太后说好话,还在宽他的心呢,“你有什么好出难题的,这些年来,你对她还不够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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