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福来和乔越都不怪她,还反过来安慰她,王贞娘心里才好受些许,又道:“过继来的同亲生的能一个样?”
“这种事在皇家也不鲜见,有什么不一样?”
乔福来也宽慰说:“贞娘你别想着是因为你咱们儿子吃了这么多苦,现在连子嗣也不会有,有个说法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准就是老天爷看咱们儿子苦,才降下福祉给他,托梦教他种地。等小越封了侯,老天爷又一看,福气给得太多了,他想收回一些,这样讲是不是也说得通?这世上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封侯拜相,假如你告诉他只要绝嗣便能得泼天富贵,多数人毫不犹豫一定同意,要个儿子不难,过继便可,要封侯却得祖宗十八代积德。”
有些事要想明白不是一朝一夕,不过听了这番话王贞娘的确好太多了,她拿手帕拭了拭泪,说:“儿媳妇那边怎么说?亲家那头又怎么交代?”
这也是乔福来头疼的,他正要叹气,就听见乔越讲:“夏夏她学过一点粗浅医术,平常有个头疼脑热都能自己看,她时常给我诊脉,说不准早知道了。”
乔福来:……
那一瞬间就一个想法,老子愁了这么久,心里装着事还要保持微笑,到底图个什么?
“小越你是说儿媳妇她知道了?她不介意?”
乔越好像在冥思,他想了想说:“诊脉能诊出来的话,她应该就知道了,没说介不介意,只是要我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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