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他的腰,他的隐秘脆弱,他的身体深处,无一不痛。
木圆锥没有停歇地插着他的身体,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酷刑没有尽头,疼痛漫无边际,他的手抠着地面,指甲翻了,渗出血,流在黑色的泥土中,湮没地无声无息。
他感到意识飘忽,精神涣散。
耳边仿佛听见年少念书时爹爹的声音,叔叔们的声音,哥哥姐姐们的声音,他们朗朗读着书,念着礼义廉耻的圣人言语……
对了,礼义廉耻,那些虚无的东西不是早就丢掉了吗,怎么能不丢掉呢,就连一块冰冷的木头,都能强迫着媾和的事。
云泥睁大眼睛,但眼泪仍然滑了下来。
他收回手,将抠散的泥土挥到木头人的脸上。
但是木头没有眼睛,它既不会躲闪,也不会疼痛。
它仍然重复着机械的无意义的行为,也只会这样做。
云泥忽然笑了,是了,自己怎么这样傻,对一块木头丢什么沙土呢,难道真的被一块木头做得昏了?
木头人这时却突然停了下去。
机梁丢下手里的操纵线,他急不可耐地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套弄着,对着云泥倒下的方向。
周伐闭着眼睛靠在摇椅上,摇椅上下摆动着,他像睡着了。
☆、36 棠梦1
云泥侧过脸,身体的疼痛似乎击垮了他。
他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
他终于看清楚了,在庭院昏暗中,头顶那一小片天空投射下的金色阳光,映出空中那些闪闪发亮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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