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晚醒片刻,就会发现自己是个爱往人嘴里灌血的神经病,她还想不想在这重华宫混了。
干扯出一个笑容,碧铃琢磨着得为自己找寻说辞。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辩解的话,景弈渊却先吭声了,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生气,声音微微颤抖:“你在做什么?”
“我…碧铃欲盖弥彰地将刀藏到了背后,她该怎么说啊,总不能说自己一时兴起,想磨磨指甲吧。
“你是不是想在我面前自我了解,然后向母后谢罪?”他的喉头有些干涩。
啊?碧铃瞪大了琉璃珠子般清澈晶莹的双眸,呆若木鸡。
这小皇子,脑洞也太大了吧。
被他看得有些发怵,碧铃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起身,向外边走去。
在她背过去的一瞬间,景弈渊虚弱地想要坐起来,却又无力倒下,心有不甘,始终盯着她的背影。
她就这么嫌弃他,片刻也不想多待下去吗?
见她是走到桌边提起紫砂茶壶往瓷杯里倒水,他才松了一口气,抿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举一动。
端着水走到床边,碧铃特意为他吹凉了些才递过去,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小皇子垂眸乖巧地一口一口喝下去。
末了,笑吟吟地揉了揉他的头顶:“这样才对嗓子好嘛,不然到时候沙哑了,说不出话来,可就难受了。”
与此同时,在感受到指尖的湿意后,碧铃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直到现在,他打湿的衣服都还没有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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