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分卷阅读9

热门小说推荐

慌张无序,副帅见笑。”

雷刹道:“府上多有事发,难免无措。”又故意问年轻妇人,“雷某放肆,不知这位娘子是府上哪位女眷?”

韦氏道:“这是小女,已外嫁,接了讣告今日才奔丧至家。”

小李氏双目红肿,泪痕未干,与雷刹阿弃微施一礼,得知三人是不良人,她似有迟疑,欲言又止。

韦氏轻拍她的手:“你阿姨之事,阿娘岂会疏忽?你且放心。”

小李氏闻言,悲从中来,冲韦氏一屈膝,重跪回灵前哀哀呜咽,许是因着死别,许是另有伤心处,竟是越哭越伤心。

灵前了了几个邻舍亲朋,后辈奴仆唱作哭嚎中夹着李娘子的伤泣,万千的假只这一真,伴着空稀的佛音,极是刺耳。

风寄娘留意周围,不见李小郎的身影,再看小李氏面目,虽一个庶出一个嫡出,这姊弟二人却长得很像,如出一辙的眉眼,尖而细的下巴,只一看娇弱一个张扬,完全两样心性。

小李氏因她目光放肆,抬起泪眼,长睫一抖掉下一串眼泪,忙不自拿白扇挡脸。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外,拿手机码的,你们先将就看,明天我再查查出错的

第6章 九命猫(五)

李侍郎斩衰加身,两鬓苍苍,枯坐椅中微驼着肩背,李府一气死了四人,流言四起,府中上下虽被勒令缄口,坊内却传得喧嚣,连带着损了李侍郎清名,于他爱名之人实是不堪承受。

侍女奉了盅汤药上来,李侍郎摆手拒了,侍女不敢劝,向韦氏求救。

韦氏接过茶托,双手亲奉:“郎君乃顶梁立柱,缘何只顾伤心不顾惜康健,婆母身去,家中已失主骨,夫君再不理事,让我等妇孺弱小如何是好?再者事死如生,怎能冷落了婆母,让她去后不得风光?”

李侍郎泪湿沾襟,接过汤药饮尽:“我已与圣人乞还,待家中事定,我打算为母亲结庐守孝。”

韦氏道:“这是夫君的孝心。”

阿弃睁着眼,试图从李侍郎夫妇脸上寻些蛛丝马迹来,奈何一无所获,悻悻作罢。

风寄娘观屋中陈设清淡雅致,透着江南的秀致婉约,与京中大不相同,李侍郎见他神色异处,为他解惑:“先母祖籍宛州,好秀雅之风,因此家中带了南边的习气。”

阿弃一向嘴快,问道:“李侍郎恕小人无礼,不知先母是指哪位老夫人?”

李侍郎一怔,他居高位,许久不曾与这般初生牛犊交道,每日过耳之语,哪句不是在肚肠中几个经了几个来回,哪个会莽撞直面问他:你口中先母是生母还是继母?

雷刹将双眸一垂,只作不闻,摆出臭硬的姿态不去解围圆场。

李侍郎极具涵养,稍怔后也不生气,看阿弃的目光非但没有一丝的恼意,反倒带着长者待后生晚辈的宽容,他也不搪塞应付,好言答道:“我生母是京中人士,无奈早早撒手人寰,先父续娶,其时我尚不知事,托赖娘亲一手抚养。生恩海深,养恩天大,娘亲于我与亲生无异!”

他说得情真意切,阿弃心中存疑,不肯深信,雷刹冷心冷情一无所感,风寄娘却是看一旁端庄持重的韦氏。

只剩得李侍郎思及亡母,又添哀伤不舍,削瘦的脸上露出茫茫的悲意。

雷刹将侍郎府种种异处暂压:“李侍郎节哀,雷某来府上叨扰,为得再问贼人情况。”

李侍郎支杖直起身:“雷副帅但问无妨。”

雷刹道:“如夫人尸身只看面容颈项伤处,案犯所为说句丧心病狂也不为过!若是求财惊动了主家,他自保隐迹灭口,得手后为了脱身,自是早早求去,哪会多加毒手,反误了良机?”

李侍郎知他言下之意,茫然摇头,自己都觉得荒唐 :“玉娘与人结仇?”

韦氏跟着道:“玉娘性子温软,平素在家不是裁衣就是绣花,难得出门也不过礼佛祈福。她又腼腆,结交的女眷都是我所相识,出身清白,父母­­‍‌兄‍‎­妹‌​‎​‍都是老实巴交之人,实在不知有何仇怨。”

“不知如夫人父兄眼下何处?”

韦氏道:“玉娘是京外龚庄人,府中遣了管事报丧,大雨阻路,昨日午时方到。”

李侍郎又摇了摇头:“玉娘娘家实无仇怨。真若结仇,许是落我身上,宦海数十载,总有纠葛生怨……”

韦氏掸去孝服一道皱痕,道:“玉娘不过一个妾室,哪来得份量担了夫君的仇怨, 若有,也应是我遭了毒手。”

李侍郎斥道:“胡言乱语,如何口出这等不吉之语。”

韦氏苍白的唇角漾出一丝淡得几难察觉的笑意,即便如此,这点点丝丝的笑如一抹暗室中的微光点亮了她的眉目,她忽然变得生动鲜活,似可窥见过往的淑美动人。

“若非求财,又无仇怨,那便是为色。”雷刹不顾李侍郎与韦氏难看的脸色,直说道。

事关如夫人的名气,李侍郎再有雅量也是气噎喉嗓,拄杖的手青筋爆胀,半日缓不过劲来,韦氏连忙起身抚他胸口,脸含薄怒扭头斥责道:“雷副帅言语未免无忌。”

雷刹揖礼,嘴上却道:“李侍郎与李夫人见谅,只是办案缉查有一说一,再如何委婉,事实便是事实,不因话语生变。”

韦氏缓了缓,道:“暂不论玉娘为何遇害?凶犯却是经人眼目,雷副帅不应前去缉拿案犯,怎在此纠结前因?”

雷刹毫不退却,回道:“有因才有果,顺着藤蔓枝叶才能摸到藏匿隐形的那只瓜。”

李侍郎喘过一口气,抬手略安抚下韦氏,问道:“依雷副帅之见,意欲何为?”

雷刹道:“日过移墙影,物也罢事也罢,总归有迹可寻,如夫人与两婢女遇害一案,总要细查详探才能知个究竟,为仇便是相识故交,谋财贼偷多混迹于赌坊酒肆,窃玉淫贼藏身狭斜花院,一一查访细究才得水落石出。”

韦氏轻蹙长眉,为难道:“并非是我横加阻拦,你们身为男儿郎不知名节于女子之轻重,玉娘本就横死,尸身还要惨遭仵作翻检,实是损她清白,族人又多迂腐,事后定要拦她身葬祖坟。”

风寄娘道:“夫人担心如夫人名节有损,届时我屏去杂人,只叫如夫人血亲女眷伴在左右。”

韦氏还要说话,李侍郎轻摆手,叹道:“便依雷副帅所说,她精心服侍我多年,又为我生儿育女,不与她个交待,岂不误她转世投胎只,盼早日将凶犯绳之以法,以告玉娘在天之灵。”又侧身对韦氏道,“娘子心意顾虑,为夫自知,族老那边我自有应付,左右不会让玉娘孤身葬于他处。”

韦氏这才点头应允。

雷刹似是不见他们夫妻的情深相许,又问道:“不知李侍郎可知府上闹鬼一说?”

李侍郎本搭着的眉染了一层怒意,愤道:“闹鬼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