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身影却在脑海里浮现,她突然就清明了些,垂眸看向绣帕,内心酸涩。
他已经走了一个月余,虽然传过音,可思念总是止也止不住,忍不住想问他是否受伤,是否遇险,雪域是否寒风刺骨,白雪皑皑,苍鹰是否呼啸长空,遨游九天。
你……是否也思念着我。
叹息一声,倾泻着思念的莹白指尖触摸过流云纹绣面,将爱意一笔一画勾勒。绣样突然被抽走,她惊了一时,抬头看去,见君父负手站立,身量修长,凛凛眉目,天资自成。
她起身欲下拜,却被他扶住手臂,顺势揽入怀中,自己旋身坐到榻上,琳琅坐到他的腿上,不禁涩然,他含笑吻上她的香鬓,打趣道,“都这么久了,还不适应?”
“君上……”她尚未说完便被他吻住了唇,气息纠缠不休的持续了很长时间,当能顺畅呼吸时她已是喘喘,他含笑,“不许叫君上。”
琳琅张了张口,正要告罪,却又被深深吻住,他像是知晓她所有的念头,来不及说,便消散于须臾。吻罢,他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嘴唇流连在她雪白的颈上,含吮不绝,“叫爹爹,嗯?”
这实在让琳琅无所适从,既是因为他越来越火热的口舌,又是因为他纠正了称呼,称君上,她尚还能说服自己这都是为了他的千秋霸业,在他们不伦羞耻的交合中她是不发一言的,害怕自己一张口就露了怯,然后便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她想他是父亲时他要做君上,她当他是君上时却被要求唤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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