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膏。
那些东西都是魏晋时候传下来的方子,说是当年有名的美男子都用的。
一通搞完,要不是眼下这会拓跋演还没过来,她都能被换上妩媚诱人的纱衣了。萧妙音坐在那里让宫人们打扮。
等到宫人们将白米分眉黛花钿之类的东西来过来,要在她脸上招呼的时候,萧妙音终于忍不住了。
“我自己来!”北朝鲜卑妇人的那一脸她看得多了,简直不能忍!!如今她才不要也被人来那么一脸呢!
萧妙音看了看,米分底基本上算是没有,她向来不怎么涂脂抹米分,如今只能勉为其难的擦了点米分,眉心中贴了一枚小巧秀气的花钿,其他的东西一概不用。
年纪不到,还没长到那个程度,浓妆艳抹反而落了下层。
“……”秦女官拿着一只匣子,看着那边已经化妆完了的萧妙音,她清了清嗓子,“贵人,今晚您很有可能要侍寝,有些事也应当知晓了。”
萧妙音看着秦女官跪下来,打开这只匣子,从里头拿出一卷画轴,画轴慢慢在她面前展开,上面笔法抽象的男女交缠图像缓缓在她面前展现。
“……”就这个?
“贵人,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合万物长生之理。”秦女官开始拿出一大堆的话来忽悠萧妙音了。
萧妙音看着图上的那对人简直是发愁,她连真人的都看过了,画上的根本打动不了她,不过她听说拓跋演那边没有教导过人事,拓跋演自己都和她讲了,他把太皇太后派过来的宫人给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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