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看上去就是诚惶诚恐的，显然是觉得自己是真的有错。

沈般的心里愧疚了一瞬间，但是想起了玛丽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算了，虽然她是封.建残余，但是自己给她多一点的补偿就好了。

沈老夫人狠狠地瞪了文菀青一眼，个没用的，丈夫的心都拢不住就算了，连话都不会说，真是浪费米粮。“般儿，青儿怎么说也是文家的姑娘，我们和文家也是世交，不好如此做。这样吧，你就让你的......玛丽做二房，和青儿平起平坐，不分高低，这样可好？”

文菀青虽然觉得让沈般休掉自己的可能性不高，但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没有想到沈老夫人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真的是把她恶心的够呛的。

“可是，玛丽她......”沈般有些迟疑。

“般儿，你不如去问问她，”沈老夫人现在已经稳住了，“她如果是真的爱你，怎么舍得你为难呢，是不是？”

沈般想了想，似乎也有点道理。“我先去问问玛丽，母亲，您看如何？”

沈老夫人的手指捏的死紧，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和蔼的，“好啊，般儿就先去问问，我相信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那个该死的贱.人，她一定要弄死她不可！

“既然如此，儿子先告退了。”沈般行了礼就转身潇洒地离去了。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都青了，一把推开想要帮她顺气的腊梅，然后狠狠地瞪着文菀青，“没用的，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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