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的时候,滇系桂系许多人去香港找卢家,一是找卢家借钱,二是想问他从克虏伯回来,能不能来陆内办厂。徐家这些年在直系势力更是如日中天,又得了卢嵇,如今在保定、天津开办厂子,还因世界大战结束,低价买了一大批欧美各国剩下的武器。真是旁人比不得啊。冯国璋再横,系内有徐金昆他也横不了几年了。”
宋良阁跟着他一路走,没接话。
今村性格本就是随和多话没架子,一路像旧友般道:“这前两年打张勋的辫子军,卢嵇也在,徐金昆手底下不少兵权都交给了他。当年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却能定一方了。是我当时没做对事情,否则又怎么能会让他回国之后甚至不和南派任何人联系,径直去了北京。”
宋良阁硬邦邦道:“他只是选择与他哥不同罢了。没理由因为卢峰随了您,他就也要来南方。”
今村笑叹:“是啊,只是看他二十四五岁了,也像他哥那样锋芒,心里感慨。”正说着,他们到了地方。比武前,总是要见上一面,在与内院空场一门之隔的屋内,空旷华丽如同欧洲皇室一样的大房间里,栾老的几个徒弟正围着他,替他整理衣衫。
宋良阁走进去,江水眠把长箱递给他,屋里就她一个女子,她便就站在门边,没有凑上去。今村先生也真是不把自己当政界大佬,走近了些,正要开口介绍一句,却看着宋良阁摘下了帽子,对着栾老微微鞠躬:“见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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