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一如老师所断。
狄禹祥接到信后,看着信张却是沉默了下来。
晚上他许久都没有睡着,半夜低头轻问怀里的人,“你睡着了没有?”
半睡半醒的萧玉珠清醒了过来,在他怀里轻摇了下头。
“如公对我有些过于尽心……”狄禹祥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沉吟了一下,“你知是为何吗?”
“我听我娘说过,如公跟我外祖颇有几分真交情。”所以那天,她才让他带了外祖的披氅去。
“真交情?”
“嗯,多的娘就没跟我说了。”萧玉珠说到这沉默了一下,尔后轻声地问他,“如公尽心,不好吗?”
“现下看来是好的。”狄禹祥拍拍她的背。
“你在担忧什么?”萧玉珠直起了点身子,许是黑夜,有些她从不开口说的话就轻易出了口。
“你还记得你二妹妹吗?”
“二妹妹?”萧玉珠完全直起了身子,“与她何干?”
“下月初一的赏花会,到时到场的几位大人里,其中一位是她的公爹。”
“哦。”萧玉珠趴回了身子,淡淡地道,“是么。”
听她不甚在意,狄禹祥笑了笑,把他们身上的被子盖紧后,又道,“上京之前,你三叔跟我说你二妹妹的夫君受右相举荐,春后会上京任职。”
“右相?”萧玉珠听得呆了呆,想起这朝庭当中的左相,那才是与她外祖真正的同门师兄弟,听她爹说,外祖与左相是同一个先生念书念出来的同窗。
“如公是左相的人?”萧玉珠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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