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竟然要等到汪孚林自己说出来,这才知道这位不是要禁绝商市,而是要通过和那些佛郎机人做生意的商人,来约束佛郎机人,同时将收税这件事更加简单化。事到如今,他们只能绞尽脑汁从濠镜变动的这些事于法不合这四个字来做文章。可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容易打开了一些局面,却听到汪孚林发出了呵的一声轻笑。
“两位藩台所虑,确实很有道理。”汪孚林见两个布政使听到自己一笑后如此附和,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仿佛是害怕自己像之前对蔡提举以及周提学时,突然之间火力全开,他当然也不会继续陪着玩下去,而是笑眯眯地说,“所以此事我早已禀报凌制台,此前就已经加急呈报京师,嗯,早在佛郎机奸徒勾结我国奸民,作奸犯科之前。首辅大人票拟,宫中业已做出了批答,所以,就在各位等我的时候,刚刚已经下来了,所以我才晚到了片刻。”
这简直是已经早知道结果的同时却看他们演了一场猴子戏!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刚刚虽说人来了却没做声的几位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谨慎点儿果然没坏处;至于冲杀在最前头的市舶司蔡提举,提学署周提学,却都有一种人生灰暗的感觉。然而,真正觉察到深重压力的,却是两位布政使。张廷芳和陈有杰一个是张四维的同年,一个是蒲州人,上任之初的时候因为张四维还没入阁,这种搭配显不出什么问题来,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他们针对汪孚林,最终却落得这般结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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