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清时拉住君汋，想听听他的态度，对方总算给了叶云宿一个正脸，反问道：“我早已脱离云衿宗，她怎么样与我何干？”

叶云宿道：“音儿是真心心悦于你！她多次劝过我莫要一错再错，只是我没有听进去，教主就帮帮她吧，我所求甚少，不过一枚丹药，或一株仙草罢了。”

叶岫音背过身去，肩膀微微发抖，一是因为爷爷的第一句话而心下羞赧，二是因为从未见过爷爷这幅姿态，从她出生起，叶云宿便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她是天之骄女，今日怕是头一遭体会到人生在世的无奈与愁苦。

可惜示弱并没有换来同情，或者说，叶云宿以现在的立场来示弱，早已没有任何效果，甚至只换来一声嗤笑。君汋上下打量叶岫音，突然道：“她和彩绣镇一名绣娘有点像。”

叶云宿呼吸停滞几秒，不知他什么意思，叶岫音也疑惑地转过头。

君汋接着道：“若是生在小镇里，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子，没有你们说的出尘绝艳，也不用出类拔萃，靠纺布卖布照样能生活。你与蒙汜非要把她捧到天上，不就是因为一些陈年烂事，自己羞于启齿，却做得出来。”

叶岫音茫然地对自己爷爷道：“什么？”后者脸色发白，给不出回答。

“你这孙女按平常话说就是个废物，你们乐意拿灵药哄着，按下别人给她做台阶，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清时看叶岫音的脸色，已经和叶云宿一样惨白了，任谁被喜欢的人骂废物也不会开心，尤其是生活在长辈打造的象牙塔里的大小姐。他推君汋的肩膀想离开，叶岫音却大声道：“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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