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他是她的这本小说的第一个读者，以及第一个拥有样书的人。

那一刻，一股酸涩涌上心头，贺初言一时不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无论用什么语言都那么的贫瘠，无法全面深刻的描绘他的心境。

他很感动。

傅凝雪正是想让贺初言感受到那份感动，有些情意绵绵的话她说不出来，可能是因为不是纯粹的少女，而是历经千帆的成年人，那么青涩的冲动，只有真正的年轻人能拥有，她做不到，但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不喜欢他的。

她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情。

贺初言熬到晚上九点多才给傅凝雪打电话。

傅凝雪刚回酒店，还没有洗澡。

“喂。”

“小雪……”

傅凝雪很直接地说：“你知道了？”如果贺初言这么笨，到现在还不知道，问她知道什么，她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她听到贺初言说：“嗯。”

“所以现在是来问什么的？”傅凝雪以为他下一句会说，原来你是小斑，然而并不是。

他说：“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意料之外的一句话，让傅凝雪忽然怔住，她觉得面孔在发热，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情绪，心脏怦怦。

傅凝雪一只手捂住发烫的左脸，故作镇定地说：“才刚签完广州的，大概需要七八天才能弄完回去。”

“学校你请假了吗？”

“请了。”

“下一站你要去深圳？”

“嗯。”

“北京也要办签售会吧？”

“嗯，四天后就是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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