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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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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下的沈嘉烟也有着别样的美,可[我]却无心欣赏这风景,而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而沈嘉烟见[我]居然这样一副疲于应付的消极态度,更是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今天很能耐啊!怎么,这才同居多久,你就嫌我烦了?厌倦我了?你他妈记不记得当初缠着我不放的可是你!说一定要跟我结婚,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的也是你!你……”

“烟烟。”[我]疲惫地开口打断沈嘉烟。沈嘉烟仍旧是一脸怒容,但他见[我]终于开口理他了便也罕见地退让了一步,收声等[我]继续说。只是他捏在[我]肩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半毫。

“我爱你……”[我]几乎是用叹息一般的语调说出了这句话。

而神奇的是,这三个字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一般,令刚刚还冲冠眦裂的沈嘉烟一瞬间偃旗息鼓。鲜活的怒气凝滞在他如冰雪般晶莹的面容上。沈嘉烟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向他示爱,下意识地眨了两下眼睛,愣在了原地。

而等他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后,攥住[我]肩膀的手一下无措地失了力气,坚定的目光也变得闪烁起来,似乎不敢再直视[我]的脸,唯独咬住下唇的牙齿却更加用力,几乎要咬破唇瓣流出鲜血来。沈嘉烟看上去似乎有些害羞与别扭,连说出口的句子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我警、警告你!少跟我转移话题,你刚刚都……”

“可是,”[我]再一次出口打断了他,同时,一直紧闭的眼也睁开来,毫不闪躲地直视着沈嘉烟游移不定的眸子,“你爱我吗?”

(二十七)

沈嘉烟怔愣地望着[我],可不过一瞬,他便回过神来,放在[我]肩上的手也像被灼伤了一般连忙收在身侧。他低垂着眼,身上不见之前半分嚣张气焰,虽然仍是紧皱着眉头,可语气却有些心虚:“两个大男人……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你也不嫌恶心啊……好了,你先洗澡吧,我自己去找点吃的……”

说着沈嘉烟便想走,可他刚转过身,[我]箭步一跨,拦在他身前,沈嘉烟抬头讶异地瞥了[我]一眼,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我]一把推到墙上。

“你……你干什么?!让开……”沈嘉烟难得的弱气,连训斥声都软弱无力得好似嗔怪。他低着头想要绕过[我],[我]却将两手一抬,撑在墙上,彻底阻了他的退路,将他禁锢在[我]与墙之间。

“告诉我,你爱我吗?”[我]贴近他,冷声重复了一遍。

沈嘉烟迫不得已只能抬头。

退去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此刻,[我]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我]目光深沉地凝视着沈嘉烟,侧面轮廓如刀削般锋利冷厉,喉结也稳稳停在纤韧的脖颈正中。

沈嘉烟定定看了[我]一会儿,雪白面皮上的那抹淡粉逐渐蔓延到了他的脖子甚至耳朵,尤其是薄薄的耳尖,已被染成绯红,透着照下来的光更显得晶莹可爱。沈嘉烟僵硬地扭过头,避开了和[我]的对视,他停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小声开口道:“我不知道……”

[我]沉默地用目光审视着躲避的沈嘉烟,没接他的话。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也没有人教过我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你……”简短的一句话被他说得磕磕巴巴,但能看得出来沈嘉烟回答得很认真。他微微阖着眸子,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嗯?”沈嘉烟歪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几度张口,终究还是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算了……

[我]冲他摇摇头。

沈嘉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轻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我]把撑在墙上的手放下,平静地回答道:“没什么。工作上遇到了点烦心事。”说着,[我]便没再管他,而是拿起刚刚放到一边的衣服准备去洗澡。就在我快走到浴室门口时,身后传来了沈嘉烟的呼唤,“邢择——”

[我]一边转身一边问道:“怎……”剩下的音节都消失在了沈嘉烟和[我]相贴的唇瓣间。

这一吻犹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沈嘉烟后退几步和[我]分开,他用指背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满脸绯红:“下次记得早点回来……你去洗澡吧。”说完转身就走。这是在一起那么久,沈嘉烟第一次主动亲吻[我]。

因为羞臊,沈嘉烟离去的背影几乎可以称作落荒而逃。所以他没有看见,被吻的[我]并没有欣喜若狂,脸上甚至连一丝喜悦的情绪都没有。[我]只是静静站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里布满了痛苦与挣扎的痕迹,抓着衣服的指尖用力到近乎发白。

[我]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再度睁开时,[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我]淡漠地走进浴室,将门关上了。

(二十八)

时间的沙漏再次颠倒,看似平静的生活下是一旋又一旋汹涌的暗流。

[我]和沈嘉烟的相处模式似乎发生了微妙的置换。以前总是[我]在沈嘉烟耳边喋喋不休,嘈杂得像只患有多动症的蜜蜂。但那天之后,[我]沉默了许多,总是喜气洋洋的脸也不再挂着傻笑了,神情倒是有些和最初梦里见过的沈嘉烟趋同,古井无波,甚至有些冷漠。

倒是沈嘉烟,话多了不少,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找话题抛给[我],试图跟[我]交谈。[我]没有拒绝这稀奇的、来自沈嘉烟的橄榄枝,但也不会多欣喜,态度近乎于不卑不亢,再也没有以往那股把沈嘉烟当做云端之上的太阳一般殷切仰望的热乎劲了。

沈嘉烟一直都是个十分敏感的人,[我]态度的转变虽不至于多明显,但还是被他察觉出了。我看得出来他笨拙地想要修补逐渐变质的关系,可惜收效甚微。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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