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补救,对这些官员加以惩罚,惩罚也要有实据,不能教匪说他们是贪官他们就是贪官了,这程序走下来,绝对没有教匪杀人这么快,判罚也绝没有砍头抄家这么痛快解恨。
在这一点上,政事堂是被噎住了的,更不要提区区一个邬州府了。甭管拿了谁来,只要不能比教匪这行动更利落,都是丢了这一局。
檄文送到府衙,邹县令急得团团转:“这……使君尚未归来,如何是好?”
江先生还留在府里,劝住了邹县令,叫他不要着急:“不过是来篇檄文而已。齐王大军就在左近,怕它怎的?这也不是您一个人能管得了的事儿。”有办法他也不会教邹县令。
在附近,可不是在邬州,怎么能不怕呢?邹县令破口大骂:“我这心呐,它不安呀!今天,又来了二百口子人!连跟麻绳都没带,就带着嘴来了。他妈的个死秀才,还在老子面前摆谱!老子考秀才的时候,他还在吃奶呢!还都他妈要往城里挤!挤挤挤!他赶着投胎呢吧?惹急了老子真个送他去投胎!”
江先生好说歹说,才将他劝了回去:“夏偏将还在呢,您怕的什么?至于那些以为在原籍是富贵功名之家,您还没个对待他们的办法?别激起民愤就行。”
邹县令道:“收拾这群酸货,哼!我去问问张进士宅旁边那小屋子还有人租没有……”
江先生也笑了,邹县令不着急上火眼里只看着前程的时候,是相当有主意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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