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没吃饭把自己泡在澡盆里,热气上头晕在里面,还是锦哥儿过来叫她,才捞死鱼一样把她拎出来。
“是不是都被你看光啦……”虽然穴摸都摸过了,但眼看又是另一码事。
锦哥儿拿棉布擦着她水淋淋的头,“我只看见一个落汤鸡马上要喝自己洗澡水了。”
怎么可能没看见,只是你不说,我不说。
清清爽爽站在关雎馆门口,凤儿突然没有勇气去叩门,脑中画面重叠,那青色的人影,高楼栏边青衫磊落,把欲根插进男孩口中的粗暴,怎么都无法合成一个人。
凤儿还在门口踟躇,忽听那清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磨蹭什么,进来。"
凤儿推门而入,却未见人,左右撒么一下,看一侧偏室有人影虚晃,便走了过去。
果然,那个清隽干净的美人,就在这间屋子里,擦拭着一个形状奇怪的椅子。
说是躺椅,却有足够倚靠的角度,四角四个扶手,也不能说是扶手,说是把手更合适,以前从未见过,润娘房里也没有这东西。
"脱了。"
还是冷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命令着。
"啊?"凤儿没有反应过来。
"脱光,过来。"公子徐徐坐到一旁正常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翠玉小棒,见她不动就又命令一遍。
"脱光,过来,润娘没告诉你要先给你验身吗"
她还真没说过!这几天她娘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完全没见人影,连个话都没传,要不是锦哥儿提过一嘴,今天凤儿恐怕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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