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怕的?
多年来。在况氏的宠溺和纵容下,作为白国公府唯一的孙女,白瑾瑜别的没学会,唯独养成了一副目无他人,并无限放大自己优势的性子。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这副性子会对她的以后,产生怎么可怕的影响。
※
八月中旬。乐宁城迎来了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大暑天儿。
骄阳烘烤着大地,似将整个天地都化作了一个大蒸笼。
而一脸沮丧斜挎着布包。手里拿着封信,满脸汗水从外头回来的虫虫,俨然就是这蒸笼里的一只白白嫩嫩的包子。
落银自打从身上的寒蛊被逼出之后,身子骨日益的好起来。寒症发作的现象也没那么难捱,更难能可贵的是,因祸成福,不再惧冷。
可却开始怕了热。
这一日,她无论如何也没敢出门,唯恐中暑,让肖肖挖了两桶冰放在房间里,正理着各个茶铺账房送来的账薄。
上月底,她趁着因为捐赠军资。叶记日益大噪的名声,在左右的临城中各自开了两间新铺,收效甚好。
落银将账目理清之后。拿着算盘敲了敲。
现如今手上的闲钱,除掉茶庄茶铺里需要运转的资金,约莫还剩下三百二十多万两。
不停延伸的生意范围,和争相上门合作的茶商,再加上落银秉承着‘反正技艺迟早都要被人偷学去,倒不如趁着还没被偷自己趁早以高价卖出’的奸商原则。近月来,光是卖制茶秘技的银子。加在一起就要近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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